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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的荔枝:借古喻今只是前菜,锦娘口中的“五姓之人”才是主菜

来源:   发布时间: 2025-06-18    浏览次数:2

越品越有味道的《长安的荔枝》,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让人从中读出一些颇为隐晦的东西。

比如被大家津津乐道的借古喻今,无论是耿直到完全没有情商的体制内边缘人李善德,还是先富后贫尝尽人间冷暖的职场打工人郑平,无不让身为现代人的我们,从剧中人物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


当我们正在因为高州刺史何有光无论是面对圣人的旨意,还是奉圣命前来办差的“荔枝使”李善德,都摆出一副有恃无恐、混不吝的态度而心有所感时。

当我们看到何有光与赵辛民那娴熟到让人咋舌的“拖字诀”时,也许年轻人只是觉得搞笑或气愤,但多少上些年纪的八零后或七零后,又有几个不会将自己代入李善德或郑平安呢?



即便在剧情上的借古喻今如此精彩,《长安的荔枝》却依旧有着许多让人无法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的隐喻存在。

这些隐喻,有时会藏在一个事件当中,有时又会藏在一个人物身上,有时则会藏在一段对话之中。



就像笔者正在为锦娘这个被编剧硬生生写成“亡妻”的角色感到愤愤不平时,当笔者正着手四处搜罗资料要“狠批”编剧时,却意外从锦娘与李善德的一段对话中,品出了更多从未想过的东西。

作为“七姓十家”中曾经的一份子,锦娘与弟弟郑平安的生活即便不是富贵到傲视天下,也必定要比现下只能下嫁布衣李善德强太多。



在锦娘还没有遇到李善德之前,即便是被逐出了郑氏一族,即便被清河崔氏的崔十一郎退婚,作为曾经荥阳郑氏的一员,锦娘还是将崔十一郎赠与自己的香囊随身携带。

也许从剧情的角度来说,锦娘这样一番操作,不过是为了在此时此地与崔十一郎做个了断,更是借由李善德的手,为自己与过去做个了断。



可深究之下,可能真正的原因却未必如此浅显易懂。

所谓崔氏或郑氏,在唐朝都是宛如“种姓”般存在的“门阀”家族。

夸张一点来说,这些由北魏时期四姓或五姓发展而来的七姓十家门阀氏族,在当时甚至某种程度上比皇帝都要尊贵或高贵。

这一点从“寒门学子十年苦读,不如崔家小儿在族谱上撒泡尿值钱”这种评论,便可知门阀在唐朝是一种怎样的存在。



在政治上他们垄断了唐朝80%的宰相,在经济上他们犹如吸血的蚂蟥不知满足,在文化上他们借由《氏族志》把自己捧成了圣人般的存在。

直到黄巢的出现,直到黄巢拿着《氏族志》对每一个氏族门阀进行物理式的彻底浇灭,从根本上瓦解了几代明君都无法彻底根植的氏族与门阀这个顽疾。



当崔十一郎与锦娘二人之间做着极限拉扯时,与崔十一郎结伴同行的两人对话,更是印证了氏族与门阀在唐朝的身份与地位有多么显赫。

而这也从侧面印证了为何何有光不愿意让荔枝送进长安的理由,他怕的不是那些在朝为官的王侯将相,他真正怕的或许是隐藏在王侯将相身后的氏族与门阀。



当锦娘听到李善德说出自己的身世后,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“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你是五姓之人呢”。

无论我们怎么融合前后剧情进行解读,都无法自证“吓我一跳”这句话与“我还以为你是五姓之人呢”之间的关系。

或许此时的锦娘心中,对于李善德不是五姓之人,多少还是有些遗憾与失落的吧。



毕竟她也曾经是五姓之中的一员,作为曾经的五姓之人,锦娘不仅知道而且切身感受过身为五姓之人的生活,但凡为人又怎会对曾经的富足生活不留恋呢?

只可惜,眼前这个肯背自己下山的男人,并不是崔十一郎派来的,因为那个男人早就与自己解除了婚约,因为那个男人一定要娶一个与他门当户对的五姓之人才可以。



虽然在《长安的荔枝》中并没有过多涉及氏族与门阀这些内容,最多也只是以左相与右相之间的纷争,来引出李善德与郑平安的故事。

但实际上,当我们看到被重构后的锦娘后,当我们细品锦娘与崔十一郎这段偶遇后,或许堪称顽疾般存在的门阀才是《长安的荔枝》的精彩所在。



当我们这些现代人还是在为剧中李善德、郑平安等人的“社畜”“打工人”身份悲鸣与哀嚎时,当我们还在为何有光这种所谓刺史感到咬牙切齿时。

锦娘与崔十一郎的对话,锦娘与李善德的对话,却将《长安的荔枝》推向了另外一种高度,一种被氏族与门阀逼出黄巢的高度,一种因为黄巢而让唐朝走终结的高度。



关于《长安的荔枝》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,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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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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